笑臉

聖誕夜...
總算見到她.

變得有些生疏, 卻也是意料中的事.

意料之外的, 是我自己仍舊無法平復的心情.

當然, 這不是她的錯. 問題出在我自己身上.

我當然知道. 應該要忘掉, 應該要 Move On.

可就無法作到.

原因不詳.

自己也想過很多可能性. 殘酷的, 合理的, 莫名奇妙的可能性.

或許是我不願意認輸吧?
或許是我現在條件太差了吧?
或許是我閒著沒事幹吧?
...

能確定的是, 理由絕對不只一個. 是很多小小的理由, 綜合起來, 讓我無法將她埋進我心深處.

如果說,
分手後這兩年來我有什麼進步.

就是完全認清一件事 - 即使她願意, 我們也已經... 不可能在一起了.

I don't know her anymore.

那是想裝也裝不來的.

那天晚上我們其實沒聊到什麼, 或許是時間不夠, 又或許是太久沒連絡, 話題都在外圍打轉. 已經很難像以前一樣跟她談心了.

最後離開的時候, 發現下次見面遙遙無期. 客套的說保持聯絡, 然後她笑著祝我聖誕節和生日快樂.

我會永遠記住她 2004 最後的笑臉.

全世界最美麗的笑臉.

只希望她能永遠幸福...
即使身邊的人不是我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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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下了三四天的雨. 完美的聖誕節. 完美的結局.